“我是牛鬼蛇神,总是让你们避之唯恐不及?”
房门自动敞开,潘卓绝于是大刺刺地进入房内。
略微侧头,管家便知他允许自己退下;恭敬地鞠个躬,主动为两人带上房门,悄悄离去。
“是因为”
眼睁睁看着门板合上,鲍堇璃头皮一阵发麻。
只剩下她和潘卓绝,而她还穿着浴袍
“因为什么?”
潘卓绝静静看着她紧张地拉紧浴袍前襟。
他是交代管家来请她上楼后,想到她可能找借口不见他,他才亲自下来这里;他发誓他原只是想和她谈谈儿子寡思的改变,然而,现在她自己提醒了他对她应有的邪念。
“因为”
她这才发现说不出任何理由。
她若是坦诚说因为他是个危险人物,所以绝不能再和他独处一室,一定反被他指为是她自己有所期待吧!
她有所期待吗?她急忙用力甩头。
哎呀,面对他,她的思绪竟学会百转千折,真累!
“啊”
她想起已开瓶的酒和酒杯,被他看见的话就糟了!
她的思绪似乎完全瞒不了他,他立刻发现橱柜前的红酒及透明高脚杯。
他走到橱柜前,拿起该瓶红酒,回头对她说:“为什么想喝酒?有什么事值得庆祝?或者是你迟迟等不到我来,索性借酒浇愁?”
“不要老是说些让人误会的话!”
幸好管家已经离开,否则管家听到这样的话不知如何作想!
气人的是,她想跺脚反驳他的同时,竟然脸红了。
这简直像不打自招、同意了他的说法似的!
他这个自大狂,总是一口咬定她对他有意思!
糟糕的是,她好像被他洗脑了不行呀,他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啊“误会的话?”
潘卓绝冷笑,推开酒柜橱窗再拿出一只酒杯“你以为管家怎么看待你和我的关系?他真的当你只是我聘请的家教?”
他拿着红酒及酒杯,径自走向客房里附设的小和室。
而他说的话令鲍堇璃懊恼不已。
原来管家早在饭店房里见到她的那一刻起,便误会了她和他主人的关系;所以他毫不迟疑地将他们两人留在这间房内,上回更擅自将她带到泳池见赤裸着身子的他
她走到和室前,看到他已经坐在榻榻米上,正在将红酒倒人杯中。
“我不会喝酒!”
这话着急地说出口后,她感觉像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。
可是,她真的不太会喝酒,单只是看着杯中鲜红的酒液,她就仿佛有了醉意。
先前她是为了求得一夜安眠,才会想要浅尝一小口的。
“放心好了,我不会趁你酒醉时对你动手。”
他纯粹想和她分享喜悦--分享身为人父,难得见到儿子展开笑颜且主动亲近他的喜悦。
斟好两杯酒,他说:“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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