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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无欢的心境,也莫名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,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。

云雨交加的急骤之中,渐渐地,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,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。

她似乎能感觉到,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,其实是心灵深处的粼伤,一瞬间,她的一股清泪,夺眶而出。

“怎么了,妈?”

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,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出的一流翠波白沫。

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,它能使人欲海咆哮,也能令人悲绪潮生,此时,木兰的喟息,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,织聚成山。

“没,没啥。”

木兰微微叹着回答。

儿子不会明白的,生活的残酷,人间的恩怨,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。

“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么”

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,他越发的激动了,耳听着阴私交汇处悉悉索索的啜泣,眼见母亲微淡的媚唇,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,还有吐气如兰的幽香。

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,是如此圆满。

母亲并不十分美艳,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,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,犹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,包含不可解的迷力,媚态。

常常使得他,清真的少年,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,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。

“你知道吗?”

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,她知道儿子的性能力,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。

“啥?”

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,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横,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。

“你,你那个女同学叫什么细妹的”

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部呼吸急促,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,音度也不禁地拔高,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艰难。

“咋了?”

曾亮声顿住了“怎么了?妈,你听到什么了?”

“听说要到南方去了。”

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,支起了有些困乏的胴体,犹带着蔷薇的清芬。

“啊,怎么突然要出门,她不念书了?”

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,细妹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。

可能是家里出事了,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,她知道了,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。

她摸着儿子的头“儿子,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,听说刘老根本就不让细妹念书,说女儿尽是赔钱的货。”

曾亮声不再言语,怅然若失地看着身下的母亲,脑子里却是细妹那怯怜怜的目光,还有蓬松的阴毛下,那一道狭长狭长的缝。

木兰见他意兴阑姗,安慰他:“孩子,你还小,以后会找到更好的。”

“妈,我出去走走。”

曾亮声满脑子是细妹那幽媚的情态,嬉戏时的欢叫,那笑靥,一似晚霞的余赭,留恋地胶附在永远的记忆里。

她走了,真的走了,或许,自己也只有祝福,在远方的人间,她有无限的平安与快乐,无限的青光美好叮当叮当叮当曾亮声醒过神来,听出这不是叮当鸟叫,而是手摇铜铃的一连串脆响,他急忙跳下床来。

昨晚上床睡觉前,方守贤交代过,早上六点半开饭,与上下课一样以铜铃为号。

当曾亮声来到校舍东侧那间灶屋兼作饭堂的土屋时,见到方守贤和两个女子已端坐在饭桌旁,各人手里捧了碗热粥。

饭桌中间摆了一大海碗的干辣片炒腌渍菜,还放了四只刚刚从粥锅里煮熟捞起的咸鸭蛋,蛋壳上还淋着粥汁,冒着热气。

“来,快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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